考试的时候确实有不会的题,不会的题都选 C,这是经验,宝贵的经验。
当然,在生活当中,尤其在谁都不认识我的时候,任何复杂的问题我都有答案。其实我只需要一秒,就可以根据我的直觉给出一个答案,因为我不需要为对错负责。
在做品牌营销的时候,我们碰到任何问题,也都会在心里面马上得到一个答案,这个答案通常就是我们的直觉,我们会马上觉得应该这样做,或者应该那样做。
这个时候,我们应该把第一时间所得的直觉,拿笔记录下来,放在旁边,然后再进行科学的、理性的分析。看看经过了完整地收集信息、模型分析、利弊决策之后,所得出的方案和我们的直觉到底有多大的出入。
不同的人可能不一样,经过多次训练的人和没经过训练的人可能也不一样。毕竟我们的直觉,是被我们在决策场景当中的线索所影响,而不是来自全面整合的信息。
就像在一个婚礼的现场,我们更容易笑;而在一个葬礼的现场,我们更容易哭一样。就像我们刚看完抖音的案例集锦以后,也许我们下一步的营销会更倾向于用短视频 KOL;而如果我们刚看过分众的电梯媒体以后,也许我们更加优选“恒源祥羊羊羊”的模式,哈哈。
那么,我们的直觉到底从哪里来呢?
通常情况下有两个方向:一个方向叫做“我的目标”,而另一个方向叫做“最佳实践”。
我们先说最佳实践。当我们想到云南白药从卖止血的药,拓展到卖止血的牙膏的时候,我们会想当然地觉得:我们应该从卖一个止痒的药,转向卖一个止痒的润肤露或者是止痒的洗发水——这是一种最佳实践的模仿。
当然,如果我们想到的是广药的王老吉怎么样从一个“去火的凉茶”卖到一个“怕上火的饮料”,那么这时候我们也许会想:我们卖的止痒润肤露不是一个止痒的润肤露,而是一个“怕痒的润肤露”,或者是“怕抓挠的润肤露”。这是“怕上火”给我们的启发,给我们所带来的直觉,这些都有迹可循。
当然,后来薇诺娜做的是敏感肌,既没有做“怕痒”,也没有做“怕抓挠”。所以他们的直觉和我的直觉可能完全不一样。正所谓,道路千万条,也许哪一条都是好路。
而且,人家薇诺娜没有想着一定要从皮康王出发,他直接把那公司卖了,重新开了一个公司。
相反,马应龙哪怕卖的是痔疮药,也依然从他们已经积累的资源出发,去卖眼霜,去卖各种各样的其他品。
所以,这到底是直觉的缘故呢?还是理性分析之后的缘故?我们也不得而知。
但是,我们这个时候可以去看看另外一个直觉的方向,就是“我的目标”。
“我的目标”是一个笼统的说法,其实可以分成“我的欲望”和“我的能力”。
我的欲望说起来也很容易,其实就是中国人常有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所以,如果我的欲望是成为美国总统,那么我就会去把可口可乐当成我的直觉来源——不是可口可乐的路径,而是可口可乐的结果。尽管我现在还没有入行,甚至是个白丁,但这并不妨碍我直接站在美国总统的位置上思考问题。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魄力,所以就有了那些创新的互联网平台,比方说阿里,比方说抖音。
当然,我的欲望也有不好的地方。任何伟大的目标都得从积跬步开始,也就是荀子老师所说的: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远;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彰。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的直觉会有另外一个思考维度,叫做“我的能力”。
我怎么样逐步地增长我的能力?怎么样借助风,怎么样借助高?于是我就能够借助外力不断地成长。
当我的能力越来越强的时候,我就有可能真正成为有所突破的成功人士。
有这种思维标尺的人,他的直觉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他会从今天开始,从容易的事情开始,慢慢积累。
比如说小米,他们从最便宜的手机开始,从最便宜的各种各样的家用电器的模仿开始,然后到了今天可以造车。
比如马斯克,他总结出了自己的“第一性原理”,然后从电池开始做他的电动车,或者去试验他的可回收火箭。是的,这种直觉把伟大的、复杂的事情变成了简单的、容易的试验。
当然,这种方式也有它的问题,毕竟技术和消费者的需求之间依然有着巨大的鸿沟。想一想乔布斯我们就知道了,很多的技术来得太早,可能都没办法获得市场的认同。
就像前几天我听的一个故事一样:有一个技术男发明了一个技术,可以让新鲜的蔬菜保持新鲜 30 天,只是需要花 2 万到 4 万块钱。
于是就有妈妈问了:如果是这样,我为什么不去请一个保姆,天天帮我买新鲜的蔬菜回来做菜呢?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因为这代表着市场的声音。
所以,不管我的直觉来自于最佳实践,还是来自于我的欲望,或者来自于我的能力,其实到最后都需要经受市场的考验。
只有能够经受市场考验,并且穿越周期的,才是真正能够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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