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我的领导,如果我是我自己的下属。

岗位职责
于子桓
2小时前

01

代入一种思想实验

如果我是我的领导,如果我是我自己的下属。我要给他安排996,还是给他安排007,或者正常的朝九晚五?

作为这样一个下属会感谢给自己朝九晚五的领导吗?

还是跟痛恨996、007的领导一样,痛恨给自己朝九晚五的领导?

事实上,作为下属,痛恨领导的理由有很多,上班时间、加班不加班,不过是最方便拿来说的一件而已。

所以如果我是我的领导,很显然加不加班这件事情并不重要。因为我知道我作为我的领导,也必然处在被痛恨的位置上了。

俗话说得好,升米恩、斗米仇。所以如果我是我自己的领导,基本上就已经远离了升米恩的范畴,而进入了斗米仇的困境之中了。

在孩子的抚养当中,隔代亲是常态。而在职场当中,隔代亲也是常态。尤其是隔代的领导,都是好人。

所以我最好是我自己领导的领导,这样才最开心。

只是在这种情况下夹在中间,既是我自己的领导,又是我自己的下属的人,简直就已经快活不成人的样子了。

02

领导和下属,有着共同的期盼

假设我是我自己的领导,我对我自己这位下属有什么样的期盼?

俗话说,对领导而言,好的下属是能够为领导分忧的下属,所以也许我对于我自己这位下属的期盼,也是能不能为我分忧。

作为领导的我,到底有什么样的忧愁呢?

而作为下属的我自己又能猜测到作为领导的我有什么样的忧愁呢?尤其是在作为下属的我自己有很多的忧愁的时候。

作为下属的我自己是有忧愁的。升职加薪,不停地升职加薪。所以我总是在痛恨,为什么作为领导的我不给我随时随地的升职加薪。

以此类推,作为领导的我,可能有时候忧愁的也是升职加薪,随时随地升职加薪。

我猜,如果能够被升职加薪,或者没完没了的升职加薪,大概需要做好了事情,或者需要做好人,或者既做好了事情又做好了人。

所以如果我是我自己的领导。对于我自己而言,什么叫做好事情?什么又叫做好人?尤其上面的交付对象是我,是作为领导的我。而我其实同样也要向上交付,做好人,做好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做好人和做好事情都有两种解读的方法。

一种是“做”为动词,“好人”和“好事情”作为名词。另外是“做好”作为一个词,而“人”和“事情”作为名词。

所以如果我自己是下属,而我是领导。我们会选择哪种解读方式呢?如果我要继续向上交付,我要选择哪种解读方式呢?

“做”“好人”和“好事情”,还是“做好”“人”和“事情”?

这个世界在我们的眼光当中常常被解读成周期性的存在,比如八八六十四卦易经的变化之道。

比如经济周期,在一个经济的繁荣上升期,人通常比较容易做好,毕竟是一个快速增长的阶段,利益总在不停的翻倍,所以每个人都能够分到更多。于是看什么事情,看什么人都是好的。

而相反在经济衰退周期的时候,利益变得越来越少,每个人分到的也越来越少,所以心情就变得越来越坏,所以人和事儿怎么看都不那么的好。

于是这个时候能不能做好,就变成最关键的问题了。

不好的人和不好的事,并不代表着不能把它做好。

做好是一种情绪价值,可能联通到某个情感的世界,是一门大学问。

03

不同周期的不同选择

比如诸葛亮六出祁山,也不过就是努力做好而已。毕竟后来蜀汉还是倒台了,就算是因为刘阿斗的无能,但却也不能排除客观的事实,那些人和事确实其实都不太好,只不过是在勉强把它做好而已。

相反朱元璋带着一群人开国建立大业,于是涌现了一群好人好事,但是他们真的有诸葛亮那么好吗?

所以环境不同,周期不同,最终呈现出不同的人或者是好人或者好事,或者做好、做好。

事实上升职加薪是上升周期里经常有的欲望。

而在一个经济下行的周期里面,不管是作为领导的我还是作为下级的我恐怕都已经把升职加薪抛到了九霄云外。开始担忧另外一些更具体的人或者更具体的事儿。

所以如果我是我自己的领导,我真正要搞清楚的其实是我到底在忧虑什么?

在升职加薪之外,我到底在忧虑着什么?是技术的真相?还是合作的真相?

我到底是应该相信我把大家团结在一起,给他们打完了鸡血以后,他们就有可能找到走出衰退经济周期的新方法?

还是我应该相信现在只有我亲自带领一群人找到技术真相,从技术入手,撕开一个裂口,才有可能扭转经济颓势,走出这一段困境走向新的繁荣周期。

这两种不同的忧虑,最终导致我产生不同的选择。

于是我对于我自己这样一个下属就有了不同的期望。

而我有了我自己的信心,同样我也希望我的下属我自己必须拥有自己该有的信心。

其实就是一种玄学,不可言传的玄学。

很多时候有些哲学家经常说,对于我们每一个人而言,灵魂其实不过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具体一点来说,魂可能我们每个人都有,当然这个魂够不够灵,就很难说了。

更多的时候,只不过我们自己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魂是没有灵气的那种。于是我们造就了“灵魂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这样一个经典的事实。

现在不管我是我自己的领导,还是我自己是我的领导,接下来都得先找到自己的魂,然后给它附上一点点小小的灵气。

而这个灵气其实正是从技术真相开始,从我们引用的每一句格言它背后的分子机制开始。

就像表面上看起来我的眼睛和说脱口秀的黑灯老师的眼睛,有着一样的看不清东西的症状,却源自于两个不同基因的突变,只是不同的分子机制。

正如我们经常引用的“美好的童年滋养人的一生,而创伤的童年需要用一生去滋养”这样一个说法,对于心理学家来说,或者脑科学家来说,他们需要去追问“”大脑工作背后的分子机制”。为什么在童年的时候,这种分子机制可以影响到几十年以后?

或许只有在这种分子机制被阐明的情况下,我们才能解决我们所有的担忧。

我们才能真正走出充满希望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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