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模型 | 日常真正挑战我的“认知障碍”是什么?

职场情商
于子桓
2023-02-03

据说,很多人类学家都在研究手机和人的关系。

有人说它是五官的延伸,有人说它是人体内的另一种肿瘤,也有人说它是另外一种形式的新冠病毒。

不过不管怎样,就像感官、病毒甚至是肿瘤医院,在人们的生活当中已经习以为常了。

而手机最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就是:大家争相在上面给别人扣帽子。感觉过去的几年里,扣的最多的一顶帽子就叫做认知障碍。

“大概意思就是,如果你不认同我,你就属于更低的认知层次。”

这逻辑看起来特别的严谨,很难反驳。

每次看到这里的时候,我都很不想同意它,但又不太敢反驳。因为社会一张嘴,就很容易被扣死了“我的认知层次比较低”的残酷现实。

不过后来想想,反正写文章本来就是把自己的愚蠢展示给别人看,所以既然已经愚蠢了这么多次了,再多一次其实也没啥关系。于是终于壮着胆子,打算来聊一聊所谓的认知层次的问题了。

现在我们先讨论一个小模型,是关于五类价值的。

第一类价值叫做功利价值,第二类价值叫做感官价值,第三类价值叫做生命价值,第四类价值叫做精神价值,第五类价值叫做神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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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用这样一句话来套用一下,这句话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假设我们把朋友这个事情当成是精神价值的一部分,或者说他主要是精神价值,同时也包含着一部分的生命价值和感官价值。那么这句话说的意思就是,功利价值比后面几个价值都更高级,都更重要。

至少对于国家纷争这个层面来说,比如说三国之争,谁跟谁联盟,谁跟谁打仗,一切都是利益。当然,我们也听过很多故事。比方说某个科学家,为了科学与教会对抗,最后为此献出了生命。这样一个故事其实在告诉我们神圣价值到底有多重要。

在2020年的时候,疫情的吹哨人李医生他所表现出来的事迹,也让我们对这五种价值有另外一种理解。

前段时间,马斯克把推特买了回来,并且把他的高管都开除掉了。刚开始大家以为他在维护言论自由,看起来这是一种精神价值或者说是神圣价值也行。但后来据说其实他跟川普是一伙的,只是在为川普报仇。于是,我们又发现了他的功利价值部分。

换句话说,事实上,某一个具体的价值很有可能都包含这五个部分的价值。只是你从哪个角度去看,或者说他从哪个角度去展现。

比如西藏,我们可以认为他是一个纯净的佛教净土,也可以把他的历史看成是一个政教合一的,有点像中世纪的权力组织。

如果我们不去评判哪种是好的或者哪种是不好的,那我们现在就会发现,所谓的认知层次其实就是在上面这个小模型的五个层面上,以什么样的主旋律呈现出来。

比方说,美国市值第一的公司是苹果,而中国市值第一的公司是茅台,那么这件事情有什么样的认知层次可以来说一说呢?

首先,他们都是两个国家市值第一的公司,所以我们认为它的功利价值处在同一个高级层面上。

我们再来看他的感官价值,你觉得苹果和茅台哪一个提供了更多的感官价值呢?你觉得苹果和茅台哪一个会让国人的生命变得更有价值或者生命更健康?你觉得苹果和茅台哪一个让美国人或者中国人拥有更多的精神价值呢?要不,我们就先不说神圣价值了。

现在,回头看一下文章开头那段对手机的批判。很显然我们可

不知道手机和酒的精神价值谁更高?但是如果我们把手机和书的精神价值做一个比较的话,大家应该都会选择书。

因为基本上,主流的文化人们都在批评手机让人们的时间碎片化,不能像书那样给人巨大的精神价值。

如果我们把书和酒做个对比,看看哪一个精神价值更高的话,我猜想即便是除了诗仙李白醉酒四百篇或者爱酒如命的苏东坡醉酒四百首这样的,估计大多数人也会认为书会比酒具备更高的精神价值。

弄一个简单的逻辑推导就会发现,他们两个在精神价值方向上居然都是负值而不是正值。

同样,如果我们去分析手机和酒对生命的意义的话,我们会发现酒是致癌物,而手机很显然给人类的健康带来了很大的挑战。

或者说和精神价值一样,在生命价值方面,手机和酒也是负值的。现在回到感官价值层面,酒似乎在感官价值层面也是负值的。

我们看到,相比那些能够真正娱乐感官的艺术作品,比如绘画、音乐而言,酒真的谈不上能有什么样的感官价值。当然这个时候我们会发现手机表现似乎要好一点,它似乎倒真是提高了一些感官上的价值。

好了,现在让我们再看另外一个中国的酒,酒的名字我们就不说了。

这个酒的董事长请了两个诺贝尔奖得主和他一起打算把酒的事业推向更高的顶峰。其中一位是发现了一氧化氮对于血液循环的帮助作用,也就是伟哥之父,而另外一个具体干什么的我忘了,反正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要证明它这个酒是能够帮助生命价值的提升。就像某酒有一年说的,喝他的酒可以护肝是一样的。

现在,我想我们可能应该都能理解什么叫做认知的层次或者叫认知的差异了,难怪总有人不停地提醒我们大家,只有利益是永恒的。

最近疫情放开以后,事实上信息特别的混乱,而这个时候认知的障碍就更明显了。

比方说,大家在为赚钱而狂欢制造各种各样的认知场景?还是真的是为了挽救人的生命,去制造认知场景?

医生们不停地在各种各样的渠道里面说,对于需要到医院进行处理的病人而言,低剂量的激素可能可以帮助他们真正脱离新冠病毒的困扰,让他们不再向着重症方向发展。但是这些声音并不主流,或者说有更多的声音,正在制造着所谓的认知层次,用神圣的名义,用精神的名义,用各种他们能想到的名义……

当然这个话题太大了,还是回到我们的日常,回到“日常真正挑战我的认知障碍是什么?”

我有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吗?比如,谁也不能说爱因斯坦是坏人。

我什么时候觉得精神特别的愉悦?比如,在会议上讲出了一个让大家发出“哇哦”的观点的时候。

什么时候我的生命觉得特别的充沛、饱满?比如当我填完马拉松的报名表的时候,哈哈。

当然,最最最后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是,你能离开你的手机一个小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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